听到萧崇酣畅淋漓的喟叹声,晏晏心底,倏然涌起几分恼意。
鬼使神差的,她张开口,一口森森白牙咬在他肩上,那般狠绝,带着滔天恨意,不死不休。
她眸中泛着潋滟的色彩,迷离梦幻,像一只嗜血的艳鬼,把他肩膀咬得渗出血来,香软的红舌,轻轻舔舐着那伤口的血液。
他殷红的血在她口中,又咸又涩,铁锈般的腥味,在唇齿间漫延,原来,是这种滋味。
萧崇脸色泛冷,“晏晏,你放肆了。”
她瞳色幽幽不见底,媚笑,“太子哥哥要罚我么?”
那红唇,染上了朱砂般艳丽的血迹,寥寥几缕,比胭脂还要夺目的红,把她面容勾勒得过分妖冶,摄人心魄。
萧崇脸上已无半分玩笑之意,满是厉色,眼底凝成了寒霜,冷彻心扉,像来自地狱的恶鬼,冷冷道:“是要罚。”
一手扼住她的脖颈,就这样粗暴地将她提起,直接往床榻里拖,发狂一般,毫不怜惜地把她扔在榻上,如同丢弃无用的物件。
她被狠狠摔在床上,后脑袋磕到床头,一阵昏天黑地,身子骨都硬生生的发疼。
“不要……”
话还未说出口,萧崇又继续扼住她的喉,把她死死按在床榻上,她身子扭得厉害,极力挣扎,可她的力量与他相比,无疑是蜉蝣撼树。
疯了,疯的是他。
如同野兽一般凶狠,依稀窥见他冰冷的眼眸,并无半分怜香惜玉,狠厉地,毫不留情地死死扼着她,让她无法呼吸。
他想要杀了她!
萧崇问:“刚爽完,就翻脸不认人了,晏晏,谁给你的胆子?”
她也不知是哪来的胆子,他的性子那般邪肆,反复无常。
笑自己天真,怎会天真的以为,自己在他心中与众不同,他会包容她使小性子。
萧崇就是个疯子!疯子!疯子!
可她,被死死掐住的喉咙,挣扎扭动的娇躯,竟然在这极致的压抑下,涌生出快意。
一瞬间感到茫然无措,疯了,疯的大概是她。
经历过几次高潮的娇躯,异常敏感,在将要窒息的一瞬,她竟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。
这具无药可救的身子,可真是,贱得很!
见她有了反应,萧崇余下的一只手,探到她春意泛滥的下身,揉捏着她的阴蒂,更加刺激着她的快意。
“晏晏,你又要泄了。”
话音方落,澎湃的花液从她小穴流出,她在无比压抑的黑暗中,感受到了无比诡异,却又无法抑制的快乐,灭顶的快感。
方才那一刹,让她恍惚,若能在这般无情无尽的快意中死去……
原来,地狱与天堂,不过是一线之隔。
萧崇松开了她的喉,问道:“怎么样?刺不刺激?”
晏晏大口大口吸着气,又是咳嗽,又是干呕,狼狈至极,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下,心底涌起了深深的后怕。
她怯生生望着他,莹莹指间,轻抚着颈上的伤痕,那里,火辣辣的疼。
萧崇的目光,顺着她的羊脂白玉般的手,停滞在那血色的勒痕上。那勒痕,映在光滑细嫩的雪肤上,无比的狰狞,如绝世的画作,被人硬生生加了触目惊心一笔,毁了整幅画的美感。
此情此景,落在萧崇眼里,未免太煞风景,心中泛起些许悔意。
晏晏颓然一笑,像地狱深处绽开的艳丽彼岸花,她幽幽道:“我还以为……太子哥哥要杀我。”
“怎么会?”抚摸着她颈上的痕迹,叹道,“你终究与别的女子不同,我舍不得。”
到底是从小捧在掌心养大的,真要下狠手,于心不忍。
“太子哥哥,你会杀了我么?我总觉得,有朝一日,你会对我痛下杀手。”
他定定凝着她的眸子,神色沉沉,“晏晏……”
顿了许久,仿佛有千言万语,却不知如何开口,只余下一声嗟叹,“晏晏,你乖一点……你素来聪颖,应当知道,只要肯在我面前服个软,我都会顺着你。”
晏晏无动于衷,心中冷笑,都顺着她?
可真是个天大的笑话。
被他折腾了那么久,又险些丧命,她早已没了气力,乏累的很,侧过头,只想好好睡一觉。
萧崇却不饶过她,不顾她咿咿呀呀地抗议,把她身子翻了过来,让她趴跪在床上,她极不乐意地扭动着。
她不喜欢这姿势,太过卑贱。
萧崇软言哄着她,“乖,好好趴着。”
虽是哄人的语气,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。
无奈,人为刀俎,她为鱼肉,还能如何,只有乖乖任他摆布。
她秀美娇嫩的后背上,纹着一只熠熠生辉的凤凰,他无比心仪的凤凰图,如此绚烂华美的纹身,也就只有她足以与之相配。
俯下身,薄唇覆上那柔嫩的凝脂雪肤,忘情吻着,手里还把玩着她的绵乳,将那一点红色花蕊,揉捏,拧弄,挑逗着她。
她的雪臀翘着,低下头,能清晰看到那女子最隐秘的桃花源,他抿唇道:“这里,又流水了,你这身子可真是水做的。”
萧崇从后面进入,阳物狠狠撞入她的花心,惹得她难耐地叫嚷一声,他像骑马一般伏在她身上,进进出出搅弄她美妙的花穴,激烈抽插着。
漫漫长夜,一室春色淫靡,肉体相撞的拍打声,蚀骨销魂的呻吟,飞溅的花液。
晏晏在他一次次的征伐下,花穴一次次痉挛,达到高潮。她早已浑身绵软无力,他却依旧兴致高昂,无休无止。
她楚楚可怜道:“唔……嗯……我、我受不……受不住了,太子哥哥……饶过我。”
“我的小奴隶,你又忘了,你要叫我什么?”
“主人……主人、你——别……”
他轻轻拖住她的下颌,将她的小脸转了过来,侵上她的唇,与她唇齿相交,堵住了她的告饶声。
整整一晚,他肆意摆弄着她曼妙的身子,让她以各种屈辱的姿势,承受他的欲望,逼迫她倾吐出他喜欢的话语。
反反复复,也不知究竟泄了多少次。
无垠的迷离梦境,染上了血色,罪恶的,又触目惊心的红。
醒来时,晏晏浑身黏腻,已不知是汗水,还是交媾的污浊液体。
她做了一个梦,噩梦。
梦中,她的弟弟阿熔,七窍流血而亡。不过是一个梦,却让她慌了神。
微微动了动身子,浑身酸软,身子骨真如散了架似的。
侧过脸,阳光直勾勾刺入她的眼眸,一阵晕眩,等眼眸适应后,看到了萧崇俊美的侧颜,沐浴在阳光下,光华耀眼。
怔忪了好半晌,她莹白的手,一寸寸缠上他的脸颊,“主人……”
红唇贴住他的唇,轻轻吮着他凉薄的唇瓣,香软的舌尖,探入他的口中,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,青涩地撩动着他,直至感受到他有所回应,才停下了亲吻。
萧崇挣开了眼,映入眼帘的,是一副绝世美人图,美目流转,巧笑倩兮,可真是勾人。
他轻叹一声,有些宠溺道:“怎么?昨晚还觉得不够?”
她依偎在他怀里,柔柔道:“主人……奴家还想求你一件事。”
“嗯?作为小奴隶,还学会跟主人讨价还价了?”萧崇方被她逗弄醒,神色还有些恹恹,轻轻抚着她的鬓间碎发,“说说,你想要的求什么?”
她笑,笑靥如花,“我想让那位锦嫔娘娘付出些代价,惨痛的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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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兄是已经一步步沦陷而不自知,别看现在虐妹妹虐得欢,将来都是要还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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